肯尼亞的新路線和那些上鏡的野生動物
人物故事
2020-11-16

肯尼亞,駱駝穿過遠處的奧羅科威山
我們在Archers Post補充了飲用水和啤酒,在返回的路上,兩只駱駝穿過了A2高速公路;它們被我們正在攀登的那座從肯尼亞沙漠隆起的山脈所包圍。JT把車停在路邊,我們跳下車,拍下了照片。我們被告知,這條路直到最近都一直是充滿灰塵的土路,Archers Post一直是肯尼亞最北端的道路?,F在,柏油路向北延伸到埃塞俄比亞,向東延伸到索馬里。當駱駝轉過身來看著我時,我拍了張照片,然后跳回車去露營地。 我們一行四人。這是我第一次去肯尼亞和桑布魯,但是凱特、布列塔尼和JT在前一年已經來過這里。當我睜大眼睛,正在努力適應令人不舒服的新環境時,他們卻已經高效而有目的地開始行動了。這次旅程的目標是完成他們從陡峭的、“銹跡斑斑”的奧羅科威山西南面出發的路線。他們在這種悶熱氣候的攀巖活動經驗豐富,而我幾乎一無所知。幾年前,我確實去過委內瑞拉著名的特普伊(tepui),但那只是一次膚淺的探險,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意外,運氣也很好,與這三位精心策劃的計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像是他們成年人中的一個孩子。首先,我沒有意識到在國外也可以提供手機服務。凱特很親切地讓我用她的手機發了幾條短信。 作為這次旅行中最年輕的一個,我決心把重心放到拍照和增長旅行經驗上。凱特和布列塔尼是巴塔哥尼亞的長期大使,在過去的幾十年里,他們的旅行塑造了該品牌冒險攀登的視覺故事。在過去的幾年里,我重新找回了年少時對相機的熱情,并且知道有他們一起的旅行會有助于我拍攝照片。我把所有的潛力和錢都花在了相機的長鏡頭和機票上,然后登上飛往內羅畢的航班加入了他們。 “當我們完成攀登時,我已經拍了數千張照片——日出、日落,鳥兒滑翔的照片;凱特在復雜的陡峭的巖壁上翩翩起舞,布列塔尼在拇指的按壓下全力跳躍;在漫長的一天結束后,我們徒步返回營地時,月亮已經升起?!?
Mt. Ololokwe的新線路
在鄉村小鎮的補給站,我們凝視著SUV滿是灰塵的車窗上反射出的異域色彩,讓我舉起相機拍下一張又一張照片。色彩無處不在——在明亮的建筑里,在手繪的標志里,在精心裝飾過的摩托車上。他們經過時,車把上掛著的流蘇在風中翩翩起舞。一個英國特種部隊的軍事基地和豪華的狩獵旅行把白人家庭帶到肯尼亞北部。 掛在山體上工作的我最終還是虎頭蛇尾。中午,毒熱的陽光照在臉上,我們沿著這條路線走,就像在努力追趕著一個緊迫的截止日期,我們努力留下一條能激發其他攀巖者興趣的路線,鼓勵他們探索未攀爬面的其余部分。我們小心翼翼地在鳥窩間穿梭。這次的線路具有很高的挑戰性和復雜程度,不同的坡度之間變化很大。山頂、平板區和角落以一條不明顯的、阻力最小的線連接起來。 在這一切艱難的工作中,我腦海里想著我們右邊那一段一英里長的未攀爬的陡壁,想象著爬上去,沒有固定的繩索。我們決定從上面評估這堵墻,并根據我們從固定線路預覽中獲得的額外知識盡可能地構建最好的路線。 旅行結束后,我回到優山美地國家公園當護林員。我記得從我的辦公室步行100碼到郵局。我穿著我那條國家公園專用的綠色褲子,跪在鋪著油氈的地磚上,轉動著郵箱小門上的金色數字組合。里面有一張很舊、重復使用的黃色便條,上面寫著你的一個包裹已經到了。我把這張紙條拿到窗口,約翰(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之一)為我收到了一封厚厚的郵件。當時的攝影主編簡·西弗特(Jane Sievert)親筆寫了一封信,感謝我的照片。翻開那一頁,看到我的照片。巖石的紋理,駱駝的慢步重新映入眼簾,感恩和敬畏一下就充斥上心頭。
山上的某一天
Kate找了塊巖石下休息片刻
Kate和Brittany在去往Ololokwe山的路上-肯尼亞
露營地的晚餐
從巖壁上俯瞰
Eric Bissell在優山美地國家公園(Yosemite National Park)當了十年的攀巖護林員,現在他通過媒體和攀巖從事與公共土地和休閑活動相關工作。